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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台下的车水马龙与她无关,烟雾袅袅升起,她提笔说:我写女人是为了写我,写那个贯穿在多少世纪中的我自己。爱之于我,不是肌肤之亲,不是一蔬一饭,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,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。
黄昏的夕阳照进她的双眼,她慵懒得像一只优雅的猫。而她笔下的女性是实实在在的:自私、城府,经得起时间考验。就是这些符合人情的角色永恒性加重了她文字里苍凉的味道,反复地提醒着世人:所有的文明终会消逝,只有人性的弱点得以长存于人间。她确实写得好,辛辣尖刻,把世事看得太通透却不容恕,就像一根银针狠辣无比扎过去,怎样都洞透,但是扎透了,便也就是扎透了。病还在,伤口也在。
确实没有必要把美丽的衣装罩在她的身上,因为她在写作。她诚实,怎样想便怎样写,不掩饰不后悔。